已死去的黑龍江礦工們:
我不知道可以再說什麼。我的心愀著,痛,也憤怒。
你們挖煤打拼的兄弟中,現在已有九十二個死了,仍有十六人下落不明。
我知道,你們不是意外死的,你們是被謀殺的﹗你們是寃死的﹗
這些所謂的意外,都是因為忽視安全而造成的,
比起會發金光的黑煤,比起生產,比起利潤,你們的命太賤了。
礦工們啊,
在這嚴寒的冬夜裡,你們的寃魂會飄到哪?
在鬼差來臨帶走你們之前,會是一直陪伴你們在哭喊的親人吧?
還是仍在井口上盤旋,掛念在井下生死未卜的兄弟們?
我的喉嚨緊著,我多想和你們一起大叫啊,
你們近百條鮮活的命啊,怎麼就會這樣就沒了呢?怎麼會啊﹗
礦工們,我多想說,請你們安息,但我說不出來。
一而再再而三的礦難,讓這些話太廉價了。
請你們在天有靈,保祐你們的礦工兄弟們,
團結起來,組織獨立工會,真正為礦工的安全和權益而抗爭,
和謀殺礦工的國家機器對抗﹗
班
2009.11.22夜
2009年11月10日 星期二
2009年11月1日 星期日
鄧中夏論暗殺
在北京三聯隆福寺街附近的二手書店購得《鄧中夏文集》,很高興,裡面有多篇關於當時二、三十年代廣東、香港工運的評論,又有多篇他在省港大罷工時的演說。其中兩篇談到暗殺。
「…暗殺的手段已經不適用了。因為殺了一個帝國主義,還是有無數的帝國主義。殺了一個軍閥,仍有無數的軍閥。殺了一個資本家,仍有無數的資本家。殺了一個大地主,仍有無數的大地主……革命成功的方法,只有階級鬥爭……」 (<革命的方法>,1926.1.13)
「…暗殺不特不幫助革命,而且破壞革命,何以呢?我們要知道革命的對象,不是革某一個人的命,是革某一階級的命。如某一階級不倒,則此階級的惡魔是相繼不絕的……倡導暗殺就是引導民眾去對付某一個人,不去對付某一階級。再則便是引導民眾相信了個人狹義的力量,忘記了階級組織的力量,這不是我們革命政策之自殺嗎?」(<悼韋德並論暗殺>,1926.1.14)
我相信組織群眾的力量,但不信服階級鬥爭。從事暗殺的革命者,不可為而為的人們,是什麼的心境?有關支那暗殺團的事跡記載少之又少,更當年團員的心聲,可惜歷史總是飄忽散落,仍要細細追尋。
「…暗殺的手段已經不適用了。因為殺了一個帝國主義,還是有無數的帝國主義。殺了一個軍閥,仍有無數的軍閥。殺了一個資本家,仍有無數的資本家。殺了一個大地主,仍有無數的大地主……革命成功的方法,只有階級鬥爭……」 (<革命的方法>,1926.1.13)
「…暗殺不特不幫助革命,而且破壞革命,何以呢?我們要知道革命的對象,不是革某一個人的命,是革某一階級的命。如某一階級不倒,則此階級的惡魔是相繼不絕的……倡導暗殺就是引導民眾去對付某一個人,不去對付某一階級。再則便是引導民眾相信了個人狹義的力量,忘記了階級組織的力量,這不是我們革命政策之自殺嗎?」(<悼韋德並論暗殺>,1926.1.14)
我相信組織群眾的力量,但不信服階級鬥爭。從事暗殺的革命者,不可為而為的人們,是什麼的心境?有關支那暗殺團的事跡記載少之又少,更當年團員的心聲,可惜歷史總是飄忽散落,仍要細細追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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