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0年2月3日 星期三

生活其實沒有意義吧,那我每天浪費生命其實又有什麼好惋惜的。

在全城風火之時,我躲在工作後面,有似乎堂皇的理由來延續這建制資本主義制度順滑劑的日子。

近傍晚時,久違了的一股暗氣來訪,讓我靜了很久。我終於獨自一人,很久沒有獨自一人的時候了。小黃燈、音樂、暗氣,這才是妳嗎?想起魯迅寫的「當我沉默時,我覺得充實,我將開口,同時感到空虛」,是的,沉默時,獨自一人時,暗氣來時,我不單充實,還是最真實,最接近自己。

牠出現了。我是這麼熟悉牠,縱然牠從來不是我的朋友。我曾經毫不懷疑地認定牠是我的敵人。牠一言不發,靜靜的坐在我前面,看著我,可能是監視著我,或者是在守護我,我搞不懂。我拿起結他,彈得很爛,跟著cd機放出的李志歌曲凌亂地彈幾粒單音,爛死了,但是自己卻仍是莫名奇妙地眼眶發熱。

這種真實是我要的嗎,我不要這麼接近自己。而牠一樣的毫無表情。於是我打了一通電話,和友人甜甜的聊了起來,聲音多明亮可人,這樣,牠才有了一個嘲諷式的扯咀角微笑(是在笑我的可笑吧),然後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