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11月1日 星期日

鄧中夏論暗殺

在北京三聯隆福寺街附近的二手書店購得《鄧中夏文集》,很高興,裡面有多篇關於當時二、三十年代廣東、香港工運的評論,又有多篇他在省港大罷工時的演說。其中兩篇談到暗殺。

「…暗殺的手段已經不適用了。因為殺了一個帝國主義,還是有無數的帝國主義。殺了一個軍閥,仍有無數的軍閥。殺了一個資本家,仍有無數的資本家。殺了一個大地主,仍有無數的大地主……革命成功的方法,只有階級鬥爭……」 (<革命的方法>,1926.1.13)

「…暗殺不特不幫助革命,而且破壞革命,何以呢?我們要知道革命的對象,不是革某一個人的命,是革某一階級的命。如某一階級不倒,則此階級的惡魔是相繼不絕的……倡導暗殺就是引導民眾去對付某一個人,不去對付某一階級。再則便是引導民眾相信了個人狹義的力量,忘記了階級組織的力量,這不是我們革命政策之自殺嗎?」(<悼德並論暗殺>,1926.1.14)

我相信組織群眾的力量,但不信服階級鬥爭。從事暗殺的革命者,不可為而為的人們,是什麼的心境?有關支那暗殺團的事跡記載少之又少,更當年團員的心聲,可惜歷史總是飄忽散落,仍要細細追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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