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11月10日 星期二

被國際歌騙了多少年,根本就沒有最後的鬥爭,團結起來並不是到明天就可以了,一切都沒完沒了,根本無所謂最後的鬥爭、無所謂最後的勝利。無常才是常,永恆的吊詭,不是一早已知嗎。感覺懷疑的時候,常會想起魯迅這樣寫過:

「但不正是因為黑暗,正因為沒有出路,所以要革命的麼?倘必須前面貼著"光明"和"出路"的包票,這才雄糾糾地去革命,那就不但不是革命者,簡直連投機家都不如了。」《鏟共大觀》

「倘若難於"保障最後的勝利",你去不去呢?」《"醉眼"中的朦朧》

先生,我不算革命者,但我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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