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5月24日 星期日

今天,飄落灰色的雨

今天上午一直都是雷雨,下午雨小了一點,天安門母親運動的街頭活動還是按原計劃進行。天空一直是灰的,飄著碎雨,一些鴿子在五支旗桿下的灰色磚地上玩水,我仰起頭讓雨水打在臉上,周遭變得緩慢,變得遙遠。陳滅讀詩時,我和基基正在臨場練唱,我聽不清楚陳滅的詩,只聽到「六四、六四、六四」,一連串一聲聲,這兩個在北方被囚禁的數字,催促著我要做些什麼,而我,除了唱歌,還能做什麼。灰的天、灰的磚地、濛濛的雨絲,讓我想起歌中的灰色小鎮,還有,一樣不是藍色的鴿子。看著阿草手中的煙,我唱<沒有煙抽的日子>時,不期然地哽咽起來。


在另一邊做行為藝術的朋友,雨絲穿過那玫瑰花傘,打在他們的赤腳上。


雄仔叔叔講了兩個故事,一個關於吃人影子的"黑monkmonk",我很喜歡,另一個是兩年前我聽他在山西給童工說過的故事,關於母親和孩子之間的感情,說著說著,雄仔叔叔也哽咽了。


敝樂團噪音合作社的老B來了,還詢眾要求再唱多一首「朋友再見吧」,記念那些遠去的英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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